:孔子和儒家为生民求“和”俞去俞远

孔子儒家为生民求“和”俞去俞远

终于礼崩乐坏,战乱纷争,历史的车轮驶入战国时代。“和”俞去俞远。

和平安定与幸福永远是人类的向往。孔子和儒家始终想有作为,奈何天不助也。

当时当地,彼时彼刻,其他学派能替代孔子和儒家为生民求“和”吗?在这里不妨唠它五十块钱的。

先说墨家。

墨家想建立的是一个蜂蚁型社会,“兼相爱,交相利”,人人享受无差别的爱和无差别的利,听上去无比美好,比孔子的大同社会还要好。但这是无根之木,因为他否定了人性,否定了“人智”,试想人类怎么可能变成绝对听命于蜂王和蚁后的昆虫,“乌托邦”也不曾如此极端。墨家“尚同”,但这个“同”绝不是“全民公决”,而是“巨子”(墨子设计的国家元首)的号令,民众只能且必须无条件服从,不可质疑,不能非议道家和儒家思想的相同点,如有异者,“上得则诛罚之,万民闻则非毁之”。这不又成了专制吗?非但专制,且是集体暴虐。试问,如此这般能得“和”吗?

再看道家。

道家讲出世。本身就反对入世,反对有为。面对礼崩乐坏战乱纷争民不聊生易经在线,他们是不会像儒家那样挺身而出的。道家的无为只能是对治世有用,如汉初文景之治。对于乱世恐怕只能呵呵了。更无法理解的是,道家主张让人类社会倒退,倒退到不尚贤,不贵货,“使民无知无欲”。倒退到小国寡民,结绳记事,鸡犬之声相闻,民致老死不相往来。如果说墨家是异想天开,那么道家就是昏溃糊涂了。如此求“和”,无异于缘木求鱼。

再说法家

法家无疑是古代社稷的一杯鸩酒。读罢《商君书》,你会感到寒气逼人,脊背发凉。以商鞅的治国理念,政治就是刑律,国家就是劳改营,壹民,辱民,贫民,弱民,杀力(在肉体上消灭“强民)。称其为古代法西斯毫不为过。而实际上自商鞅入相到秦二世而亡百余年的时间里秦国就是在这条死亡之路上狂奔,百姓唯事耕战,里甲连坐,严刑峻法,焚书坑儒:孔子和儒家为生民求“和”俞去俞远,徭役累累,生如畜兽。“和”本就不在法家的词典里。

可见,孔子的付出真的是难能可贵。在那个等级森严的时代,孔子的追求才是底层人民的一点温暖,一点安慰。学者易中天先生在《百家讲坛》曾批评孔子最不讲平等,一曰孔子维护封建等级秩序,反对僭越一切从礼,二曰讲仁爱有亲“亲”之别。但是请问,今天的我们能用民主、共和去要求古人吗?能用平等博爱去评判古人吗?即便是当下,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平等了吗?在当下的社会里能多一些“小民的尊严”不是大家所关注的吗?创建和谐社会吗。也有人说孔子是封建社会的卫道士,不应该求“和”,应该反,应该砸烂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但历史的教训是砸烂一个旧的,很难建立一个新的,屠龙者往往会变成恶龙。改良才是可取的程序。

晚年的孔子潜心著述,对于自己创立的儒学仍矢志不渝。

我们曾称赞荆轲刺秦,“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道家和儒家思想的相同点,悲壮而坚定。那我们再看孔子,“志于道”不辍,坚守初心不舍不移,哪怕是在困于陈蔡穷途末路之时,学生子贡劝告夫子:“夫子之道至大也,故天下莫容夫子。夫子盖少贬焉?”,孔子的回答是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人不可屈尊,道不可降格。这不就是大丈夫形象吗?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孔子才是第一个践行者。颜回赞其“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欲从之不由也”。孔子在晚年倍受打击,爱徒颜回、子路和唯一的儿子先他而去。特别是颜回,孔子寄望他来传承自己的衣钵,“天丧予,天丧予”,悲痛之情今天读来仍令人唏嘘。好在有曾子一众弟子传承薪火,大道不息。孔子去世后,那个曾劝孔子“少贬焉”的子贡“墓庐”六年,可见他对夫子的崇敬之情。

再啰嗦几句。鲁迅先生批驳的封建礼教,矛头绝不应指向孔子。孔孟儒学是纯粹的“仁”“义”学说,不被统治者所接纳,故孔孟一生皆不得志。封建礼教是董仲舒和程颐朱熹两次对儒学阉割的结果,确切地说是儒学被改造后的衍生品。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实质是外儒内法。“五四”运动打倒孔家店,结果是法家金蝉脱壳逃之夭夭道家和儒家思想的相同点,独使儒家“抗下了所有”。程朱理学“存天理,灭人欲”“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反人性的学术被统治者拿来当做麻醉人民的工具。二者皆自诩为儒学,但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是鄙视他们的。

2022年7月1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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