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文化的生成源头是上古夏初的巫史文化传统
首先,儒家文化的生成源头是上古夏初的巫史文化。在广义萨满文明视野下,不同地域的巫文化分化共存,随着历史的发展巫文化会又衍化生成不同的思想文化传统。
就中国古代而言,同属于巫史文化内部的存在北巫巫礼传统和南巫巫道传统。
北巫由巫到礼、释礼先归为仁,随后又衍化生成巫礼,最后形成传统的儒家思想文化。
南巫则由巫到神道、神道又先衍化成巫道,最后再生产传统的道家与道教思想。
因此无论是儒还是道,其本体都有广义萨满的虚无、自由与体仪的特点。
在巫史文化之笼罩下儒家的核心智慧,人们以乐舞娱神;在巫祭语境下,古巫诵唱神谱、族谱。
在这样的过程中,人们为保持宗教的传承性,不但逐渐萌生出文献意识,而且也推动了文字的创制,使口传文献能逐渐过渡到向文字文献。
为服务于宗教祭祀,作为群巫之长的氏族首领很早就在氏族内部开展乐教,这种乐教传统在夏商周三代不但一直保存,而且不断发展。
夏代尊重巫觋和占卜,崇敬自然天命;商代尊神事鬼,先鬼后礼。此时,巫的特点是“巫政合一”,巫言既是鬼神意志的代表,也指导着国家的政治行为。
到了周代,巫史的特点“尊德尚礼”,周公不但制礼作乐,而且使传统乐教发生了温和的人文转向,最终实现了从"巫史合一"到"巫史分离"的转变,为传统礼乐文明的发展奠定了思想基础。
因此,周代不但乐教发达儒家的核心智慧,也产生了丰富的乐教文献。
依据对这些文献的研究与原始萨满教的传统,儒道两家的美学思想都认为"人"与"自然"之间是相互联系、互为一体的。
包括"人"在内的宇宙万物统一是有机的生命体,而"人"的原初心性则是虚灵的明觉,即广大无际又可以含摄融汇自然万物。
因此不单道家,即使是儒家儒家文化的生成源头是上古夏初的巫史文化传统,人也是可以与宇宙自然和熙融洽、天人贯通。所不同的是,孔子就提倡"仁",主张以"爱人之心"达成天人合一、物我同体的审美域;而孟子则主张"仁民而爱物",,在"仁心"中万物也可以以本来面目向人类开放。
也就是说,儒家的核心是"人"与"物"生命相接、气息相通,统一还原为一个"天人合一"的生命体。在此过程中,人一方面守“礼”,一方面因守礼而有“乐”。这就是“礼乐文化”的由来。
特别是自春秋以后,伴随人的地位的提升,以及鬼神信仰的式微,礼乐体系呈现出庙堂与民间、天命与人生、理性与感性的多重断裂、神性退场与理性凸显彼此互渗,并达到某种平衡。而这种平衡就叫“中庸”。
以周代礼乐为题材的出土文物(如绘画、服饰、陶俑、日常器皿)中所表现的,当时人们在进行祭祀活动时,表现的主题逐渐由赞颂天德向高扬人德转变,其呈现出的也是由"人化"礼乐替换"神化"礼乐,以及现实艺术功能论替换神秘艺术功能论的总倾向。
因此直到春秋末期,熏染于周公礼乐教化的卿大夫阶层,在立言不朽之价值导向下所搜讨、整理、诠释传统文献,其中大部分也是如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人与自然相统一的平实与优美。
因此,孔子才会说“三十而立儒家的核心智慧,四十而不惑儒家文化的生成源头是上古夏初的巫史文化传统,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也就是说孔子认为儒家的最高境界是对“守礼”的“从心所欲与“不逾矩”
正是这样的人生态度,才对中华文明“外宣儒术、内用黄老”,以及晋对佛教的吸收,宋代理学对于天理、道统和心性之论的探讨打下了深厚的根基与底色。
所以,理解儒家的关键是“情”与“乐”而不是什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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