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科学与新轴心时代:人性对应第二

生命科学与新轴心时代人性对应第二

生命科学与新轴心时代:人性对应第二

生命科学与新轴心时代(一)

摘要:自从雅斯贝尔斯提出“轴心时代”这一概念后,中外许多学者都对这一主题进行了深入而广泛的思考。尽管我们这个时代仍然受到第.一轴心时代的熏习,然而在经过千年的演变后,第.一轴心时代似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对这个时代的影响力日渐式微。到了当代,全人类经历着越来越深重而持久的精神危机。在重重危机面前,人类强烈渴望第二(新)轴心时代的到来。这份渴望源自人类对生命成长和觉醒的向往,这正是促使人类文明和历史不断前进的最根本持久的驱动力。人类与生俱来的本性由三大层次所构成,即“兽性”“人性”与“佛性”。兽性(即生物性)对应原始文明时期,人性对应第.一轴心时代,佛性对应第二轴心时代。第.一轴心时代成功地战胜和超越了人之本性中的兽性(生物性),从此进入人性领域。自第.一轴心时代以来至近当代,人类出现了越来越严重的精神危机或曰存在危机,究竟而言,是因为这些问题非人性内涵之能力所能洞察和解决,非得依靠佛性方能解决。第二(新)轴心时代是对第.一轴心时代的否定和超越。从此,人类将进入佛性的全面苏醒时期。

关键词:生命科学;兽性;人性;佛性;新轴心时代

一、什么是生命科学

关于“生命科学”,近几年来我写下了多篇论文。除专门论文外,在我的国学著作里也时常涉及。现引用几篇。

东方文化皆为生命之学

(引自拙著《〈大学〉广义》)

盖儒家之学,以及中.国和印度在内的整个东方传统学术,无不始终紧扣着“实践”而为学。故东方文化是人生实践之学,是心性实践之学,是圣贤实践之学(即“内圣之学”),是智慧实践之学,其学可一言以蔽之:皆为生命实践之学,简称为“生命学”。

所谓“生命学”,它是探索生命真相、转化身心素质、掌握生命智慧的一门学问。包括中.国和印度在内的东方文化,因其始终紧扣生命探索和生命实践而为学,故我们将东方的文化定义为“生命的文化”,将东方的学问定义为“生命的学问”。具言之,生命学即是“探索作为意识存在的生命之真相,并通过不同方式(实践的路径)回归生命本身而获得人生终.极圆满的一门科学。”

“作为意识存在的生命”一语中的“意识”与“生命”为同义语。在生命学中,生命即意识之义,意识即生命之义。生命与意识在生命学中,及在东方文化中随时可以互用。不仅生命与意识二词为同义,在正统儒家思想中,“天”“道”“体”“仁”“心”“性”“理”等等,皆为生命之别名,这些词语或指生命之体,或指生命之相,或指生命之用,或兼备体、相、用三义。

生命科学与新轴心时代:人性对应第二

近来也有统称西方科学中的脑科学、神经科学、生物化学、细胞生物学、生理学、遗传学等为生命科学的说法。严格而言,这些学科只应称为“生命体科学”或“生物体科学”,而不应称为“生命科学”。依我们东方文化中对“生命”一词之理解和界定,生命是一个超越而本体的概念,它是一个意识性的、主体性的存在。对于超越而本体、意识性和主体性的存在,古人有“天”“道”“体”“仁”“心”“性”“理”等种种之异称。尽管儒、佛、道诸家之思想形态各异,实践与体证入路多端,但其讲学、运思,皆不离“心性”二字则同也。因“心”“性”二字为生命之别名,故东方诸学皆可称为“生命科学”而无疑问。如是,我们可以说,真正的生命科学在东方,而西方的“生命体科学()”群则属于自然科学范畴。

如是,人类基本的科学系统可分为三类:建立在人对自然界认识之上的科学,称之为“自然科学( )”;建立在人对社会认识之上的科学,称之为“社会科学( )”;建立在人对自己认识之上的科学,则称之为“生命科学(Life or )”。现代意义上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起源和发展于西方,传统意义上的生命科学则一直是东方文明的核心价值之所在。

千百年来,我们只是将儒学(包括佛学和道学等在内)视为一门哲学思想体系,或视为一门伦理思想体系,再或视为一门宗.教信仰体系。殊不知,它们是经历了数千年历史发展的十.分精深的生命科学体系。

近一两百年来,西方文化强烈影响着东方人的价值观。因西方人不能理解和契合东方文化,不知其价值与精蕴所在,故不承认我们东方文化中具有体系完备且高度成熟的科学,因而他们十.分粗暴地断言:东方无科学,东方有的只是一堆让西方人感到莫名其妙的鬼.神崇拜和散乱的哲理格言而已。

由于受到西方价值观的严重影响与左右,我们自己也于不自觉间持有了同样的认识。如是,于我们眼中,包括儒家在内的东方诸学体系只是一个哲学思想系统、一个伦理道德系统,而无人将其视作一个有着数千年发展史的完备而严谨的科学体系——生命科学体系。相比较西方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而言轴心时代道家哲学代表人物,隐含在东方诸学术流派中的生命科学,无论其义理之完备,验证之严谨,内涵之富博,还是其对人类在认识真理之方式、实现终.极解放之实践上,皆有着无可取代、难以称量的意义!

《大学》作为儒家以及整个东方文化中最为重要的经典之一,毫无疑问,它是一部典型的生命学著作——指示终.极生命之真相、生命实践之方法与次第的一部学问著作。在我们看来,《大学》不是一般的著作,它是一部中.国古圣先贤生命实践后的心得报告之书,是生命到达圣贤之地后对其境界的真实描述之书。《大学》又可细分为生命哲学和生命实践两部分。将其细分为哲学和实践两部分,只是一时行文之方便。在正统儒家,哲学思想(又名“义理”或“知识”)与生命实践(又名“践履”或“工夫”)是鸟之双翼、车之双轮,不可须臾离也。明代王阳明将其概括为“知行合一”,并对此有精到的阐发:“知之真切笃实处,即是行;行之明觉精察处,即是知。知行工夫,本不可离,只为后世学者分作两截用功。……真知即所以为行,不行不足谓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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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生命学的创立

(引自拙著《以心传心》)

(一)什么是生命学

根据人类认知对象的不同,我们总结出三类认识:人对自然的认识、人对社会的认识和人对自身的认识。人对自然的认识,发展出各门自然科学。所谓自然科学,即对自然界、物质、物理之间的关系与规则等进行探索的科学体系。人对社会的认识,发展出各门社会科学。所谓社会科学,即对社会规律、法则和演化历程等进行探索的科学体系。人对自身的认识也应该有一门科学,那就是生命科学(省称为“生命学”)。所谓“生命科学”,即对生命内涵诸法则与属性等进行深入探索的科学体系。

目前,社会科学、自然科学都有了,唯独没有正式的生命科学。西方近几年也提出过所谓的“生命科学”概念,但其所谓的“生命科学”不是我们所说的生命科学。他们所谓的“生命科学”,仍隶属于自然科学,研究的是诸如生物化学、细胞生物学、生理学、遗传学等等。事实上,生命科学跟生物化学、细胞生物学、生理学、遗传学等存在着本质的差别。为什么说西方所谓的“生命科学”仍然隶属于自然科学而非真正的生命科学呢?因为这些生物化学、细胞生物学、生理学、遗传学等仍然将所研究的对象视作一个外在的对象,视作一个静态的、自然界的客体之物。而真正的生命科学所探索的是作为主体存在的意识内涵,研究的对象是拥有超越、反省、觉照、自在又自足,以及拥有极高能动性(即创造性)的主体存在(或曰存在主体)。故我们所言之生命科学,是源自于东方传统文化中大量的对生命内涵的深刻洞见与丰富实践所凝聚的智慧结晶与文明成果;故我们所言之生命科学,是以东方文化中对“生命”一词的定义为根据的。我们所讲的生命科学,是作为与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相并列的第三大类科学体系。那么,我们所讲的生命科学又是怎样定义的呢?即,它是一门以探索人(同时也包括一切生物在内)的身心结构和存在属性,以及通过相应的实践而达到全面解放(即获得终.极开.悟和彻.底地实现其内在自由)的科学,并以此为基础而形成的道德观、价值观、人生观、宗.教观、审美观、宇宙观和生命观等生命哲学体系,以及生命医学、生命潜能学、养生学、生命美学、生命教育学、生命哲学、生命伦理学等相关学科体系与科学群。

(二)生命学的起源与发展

2010年,我在印度出版的英文著作“Come up to the Great Guru”一书中,首次提出了“生命学”这一学科概念,并为它创造了一个英文专属单词:。我给“生命学”这一全新的科学体系命名,但并不是说它起源于我,生命学的起源可以上溯到五千至七千年前。东方文化的先辈们,在文明发轫之初,就对生命内涵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并隐居在山林中对其苦思冥想,努力探究生命内在的奥妙,这些在山林中的隐士们、苦行僧们就是历史上第.一代生命学家。从那以后轴心时代道家哲学代表人物,生命学慢慢地演变出很多桠枝。由于角度不同、探索的途径不同,每一支系的探索者,其代表人物的身份都不一样,但在我们眼中他们都是早期的生命学家。

道家修炼内丹的大师们,称为“内丹师”。内丹师是道家学派中典型的生命学家。他们通过修炼内丹的形式来探索生命的奥妙。还有中医师,像扁鹊、华佗、孙思邈等,这些跨时代的医学宗师们,从医学角度进入生命的内涵之中,通过治疗疾病、恢复健康的方式成为一代生命学家。他们对身心内在结构和疾病的形成等很多方面探索而得的心得智慧,形成了一部部划时代的医学经典,同时也是超越历史的生命学著作。那么佛家呢?唐宋那些灿若星辰的大禅师们,像初祖达.摩、二祖慧.可,直至六祖慧.能等等,都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学家——佛家学派内的生命学家。他们对生命内在的认识和探索,是前无古人的,甚至是后无来者的。他们拥有对生命独特的见解,也凝聚了独特的智慧。上述这些不同流派的生命学家和生命学学派无一不是东方文明史上,对生命学长期探索的智慧结晶。

生命科学与新轴心时代:人性对应第二

还有西藏的密咒师和佛家密宗的修行家们。我在西藏拜师访学前后达十年之久,大部分西藏地区我都去过,包括一些过去的密宗大师们闭关修行的山洞。他们在那里常年闭关,在洞里面从早到晚念诵咒语,念着念着,那个咒语就印到了山洞墙壁的石头里。我见到那些藏文的“嗡啊吽”“嗡嘛呢呗咪吽”等咒语就是印在了石头里,一看就不是手写上去的,而是从石头里面往外透出来的,看上去很像是由石头的天然纹理所构成,非常清晰。我还见过不少密宗大师们,手捏石头就像捏豆腐一样,很容易手就陷进去了;脚踩在青石上,像踩豆腐那样,脚或鞋压进去一厘米左右,留下了很深的脚印或鞋印。这些手印、脚印现在都还在,遍布雪域各地。

像这样神奇的生命现象,全是来自他们对生命内在的长期修证和深入探索。这些修行人是真正的生命学家,还有那些瑜伽大师、苦行僧、风水师、命相师等等,他们也都属于生命学家的范畴。他们用青春和一生来探索、研究、认识生命内在的真相,最终成为人类历史上对生命有卓绝认识和精深造诣的生命学家生命科学与新轴心时代:人性对应第二,他们为人类所留下的浩瀚经典,就是证明。不管是儒家、佛家还是道家,里面都潜含着大量的对生命真相的揭示,包含着颠扑不破的生命真理,这些足以构成一个博大精深的科学门类——生命学。

由于历史的原因,生命学一直隐藏和混杂在各大宗.教流派、神秘学,以及各种巫术与迷信之中。

所有人,包括佛陀、老子、孔子等这些圣贤们,他们虽然都有超越历史的一面,但同时也有受束于其所处时代的一面。一方面他们超越了那个时代,走进了历史,走进了未来,成为了千古不朽的伟大人物;但是,他们也是历史的产物,也受制于他们那个时代环境(社会环境、地理环境、文化环境)的影响。之所以强调他们受束于时代的那一面,与我们现在讨论的生命学有直接关系:生命学在古代,无论是在佛陀、老子、孔子那里,还是在禅师、内丹师、瑜伽师、隐士、风水师等那里,他们均没有意识到这是一门独立的学科,更没有努力去建设或完善生命科学体系的自觉意识。他们之所以长期地探索生命的奥妙,是出于其他目的和动机,比如是在某一强烈的宗.教情感的推动下来探索生命的内涵,或出于对神灵的好奇,无意间探知出一些生命的内涵。因为他们几乎都是信奉某一宗.教派别的信徒,出于对宗.教的激情和无限的虔诚来探索生命,力图通过探索生命的方式来实现他们的宗.教理想和宗.教愿望,所以从根本上讲,他们只是宗.教徒或宗.教家,无意于成为生命学家。因为他们的宗.教家身份和各自的宗.教信仰,必然导致他们在进行生命内涵探索时,难以避免地于有意或无意间把生命学跟宗.教乃至于神秘学等混淆在一起。

从现在开始,从我们开始,首要之事就是努力地把生命学从以宗.教为代表的历史传统中拯救出来、剥离出来。剥离就是拯救,对双方都是拯救,对生命学是个拯救,对宗.教而言,亦复如是。如果我们对人类的未来有所贡献的话,那么一定是我们开创的生命学。

生命科学与新轴心时代:人性对应第二

任何一门学问、任何一种思想或文化,必须让其处在高度的自由中,它才能够获得长足发展。如果它被束手束脚,戴着镣铐跳舞,如果它被周围一些东西制约着、左右着,那么它就肯定走不远。如果宗.教不从生命学中剥离出来,对它现在和未来的发展,将是一个严重的束缚和伤害。同理,如果生命学不从宗.教中、不从历史上各种形式的神秘主义思想与传统中,彻.底地剥离出来,获得高度的自由,那么在未来的很长时期内,生命学仍将一直处在原始科学、前科学的状态,而得不到纯粹化、体系化和自觉化的长足发展。由是,生命科学与传统的宗.教信仰、神秘主义等之间,必须要完成一个历史性的任务:相互从对方那里分离出来、独立出来。只有分离出来、独立出来,彼此之间才能获得最.大限度地自由化。只有自由,才能发展,这是历史一再告诉我们的经验。

(三)自然科学发展史的启示

纵观人类几千年历史的发展历程,我们会发现一个现象,历史越是进入近现代,便有越来越多的学科门类从宗.教中分离出来。最早分离出来的是哲学,原来哲学跟宗.教是不分家的,是水乳交融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自西方文艺复兴()后,哲学首先从宗.教中分离出来,紧接着便是逻辑学、伦理学等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学科,也相继分离出来,所以近代文明发展史可以定义为各门科学与宗.教的分离史、独立史。

自然科学从宗.教中分离出来,经历了一个曲折而漫长的过程。最早的分离开始于公元十五世纪左右,其代表人物是哥白尼(Mikołaj ,1473—1543年)和布鲁诺( Bruno,1548—1600年),但这两个人都是非常虔诚的基.督教徒。当时的西方社会是基.督教一统天下,是一个政教合一的时代。他们在信仰基.督教的过程中,一不小心发明了望远镜,透过望远镜进一步了解了太阳、月亮的运行轨迹,这让他们十.分震惊,因为他们看到的太阳、月亮的运行规律和基.督教里面说的完全不同。基.督教里面说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宇宙中的各星球是绕着地球转的,包括太阳、月亮等一切都绕着地球转。而他们的发现正好相反,是地球绕着太阳转。这个惊人的发现标志着自然科学和宗.教之间的第.一次激烈冲突、第.一次分离,但是这第.一次的分离,自然科学失败了,失败的标志是布鲁诺被宗.教裁判所判决为异教.徒,而被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上。可以说布鲁诺是第.一个为自然科学的诞生与发展,献出生命的伟大先驱。

接着,科学跟宗.教继续分离,一直到十七世纪牛顿(Isaac ,1642—1727年)的诞生,他又进一步推动了自然科学与宗.教之间的分离。牛顿三大定律和万有引力的发现,使科学从宗.教中(基.督教中)得到了进一步的独立。但是我们不要忘记一点,牛顿本人也是一个非常虔诚的基.督教徒,他希望通过探索自然界的奥妙来实现对上帝的进一步认识。他非常钟爱他的上帝,他想对上帝了解得更多一点,他了解的方式不是在教堂中祈祷,而是在科学中实验,在科学中探索,他把对科学的探索视作进一步认识上帝之真相的手段和途径。从他探索科学的动机和目的就能看出,他不是要远离上帝,正好相反,他是通过对自然界的探索来进一步走近上帝、认识上帝。他认为自然科学的探索并没有阻碍他对上帝的爱,反而加强了他对上帝的爱。也就是说在牛顿的时代,自然科学仍然处在神灵的笼罩下,处在宗.教的笼罩下轴心时代道家哲学代表人物,没有彻.底地分离出来。

生命科学与新轴心时代:人性对应第二

自然科学与宗.教根本的分离发生在二十世纪初生命科学与新轴心时代:人性对应第二,爱因斯坦( ,1879—1955年)的诞生,使自然科学的宗.教色彩大大地退化了。爱因斯坦也是一个宗.教徒,但是他的宗.教色彩比牛顿淡多了,在他的心目中,上帝的身份和上帝的内涵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有人曾经问过爱因斯坦:“你信上帝吗?”爱因斯坦说:“不大好说,我是信上帝的,但是我的这个上帝跟教堂里那个上帝不是同一个。在我眼中,上帝就是自然界的规律和法则,我无比信任自然界的规律和法则,我相信自然界的万物是在严格的规律和法则下运行的,没有任何一个事物离开规律和法则的制约与掌管。因此,在我眼中,上帝等于法则,我眼中的上帝就是物理学法则。”至此,自然科学跟宗.教是平等关系了,不再是谁笼罩谁、谁主宰谁,而是终于平起平坐了。

从布鲁诺这样一位科学勇士到牛顿,再到爱因斯坦,时间跨过了漫长的三四百年。尽管爱因斯坦把上帝理解成自然界的规律和法则,但是上帝的身影并没有彻.底从自然科学世界中退出来,这就需要再出现一个人物,他就是史蒂芬·霍金( ,1942—2018年)。巧得很,也有人问他:“你信上帝吗?”他说:“No, no, no! No God!”又问他:“你认为科学探索需要上帝介入吗?”他说:“No, no, no!不需要上帝的介入,有我们科学家就足够了。”这个回答意味着,自然科学终于跟宗.教彻.底分离了。

从布鲁诺被烧死在鲜花广场,标志着自然科学与宗.教分道扬镳,一直到当代的史蒂芬·霍金为止,整个四五百年的过程,就是自然科学不断地从宗.教中分离出来,并独自发展、壮大,最终走向彻.底自由和高度成熟的过程……

除上面引用的《东方文化皆为生命之学》《论生命学的创立》两篇文章外,还有《生命问题一直是人类的核心问题》《为天地立心——中.国孔子基金会访谈生命学家潘麟先生》《从六道轮.回看文明体系和生命世界之关系》《德性与仁心》《论鬼.神文化的生命科学内涵》《对人类的“三性需求”应做到鼎足而观》等十多篇论文,专门讨论生命科学的性质、定义、内涵以及与传统文化和自然科学之关系。限于篇幅,在此就不逐一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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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潘麟先生著作《〈中庸〉心要》

图片|新国学之家,禁止商用,违者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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