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前面讲了中国人的终极关怀的解决方案：先是儒家的，后来又有了佛家的。在这四种思想和智慧的境界中其中有两种领会了虚无，另外两种并不领会虚无。东方犹太思想是人类四种智慧境界中的一种，它是直面虚无的思想和智慧。古印度的佛学也是直面虚无的思想和智慧，后来没有在印度发扬光大，倒是在中国发扬光大了，融入了中国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