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林:李泽厚先生和瞿同祖先生的就学术进路而言
在中国讨论任何制度创新,必然要考虑已有的制度,而原先的制度体系与儒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难处也恰恰在于,儒学如何在这个制度建构中发挥他的作用。在这些讨论里,都存在儒家的声音,很多儒生愿意出来,愿意去做这些事情,有事干,也能干事,儒家有知行合一的特性,这个行肯定不能只是一些个人修养的东西,应该还是有政治教育等多方面的东...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图)
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哲学家赵汀阳,提出了关于“天下体系”的理念。我的意思并不是应该把这种“厚”的儒家道德观念带到意大利,带到乌干达,并说服意大利人和乌干达人,他们也应该遵循这种道德模式。家是人类经验的限度,因此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这种关于家的情感的共识,探寻把世界团结到一起的极简主义道德观。